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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智成同言同語


{大馬/Life TV} 張智成問,“如果我今天吿訴你,我是同志,你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我嗎?”

出道時就有記者問張智成 ‘到底是不是 Gay’,他一向不回答這問題,並認爲這問題不尊重同志,同時帶有一絲絲的羞辱成分,“同志不是別人!不是外星人,就算是外星人也有自己的星球,我們要尊重別人。這問題無疑變成一種鄙視,好像人家是少數你是多數,一個人生存在這個社會上是被你這樣問的嗎?”

問的人,沒技巧;答的人倍感被羞辱。智成,我們完全理解,是不是同志都有人權。我們完全尊重個人的選擇。

但是,《暗戀》MV的 ‘男男戀’ 風暴以後,你眞的不能怪我們對你的性取向越來越好奇。你太像是在出櫃,或只是準備出櫃?

張智成像是自我調侃、嘲諷,“就算我怎么回答,你也會:(假扮成馬戲團小丑般的陰柔戲謔的女腔)‘呵呵呵,一定是因爲最近《暗戀》炒新聞,’ 如果我説不是,那么你一定會説:‘騙鬼的啦,連這個(男男抱)也出來了……。”

他感性地説,“其實我的答案不重要,你要怎么寫我都OK。”

他説這句話時,眼神里隱藏不住那種落寞,像是受傷的獸在寂靜無人的夜里,哀泣自己受了傷,“我們大概要給同志多一些空間,他們的存在本來…… 很多東西不在他們的選擇內。’

沉寂多年,張智成帶着《暗戀》正式回歸樂壇,更在MV里面上演 ‘男男戀’,裸身擁抱好友陳德烈,帶着 ‘出櫃’ 及 ‘斷背’ 的情愫爲同志 ‘代言’,要爲他們説一些話,讓所有人都懷疑、猜測,張智成其實在 ‘炒作’,抑或其實早就躱藏在櫃子里面的他,是不是已將自己的櫃子踢開,要走 ‘出櫃’了?

同志代言人

張智成開始忙碌了。

忙碌于宣傳他的新專輯《暗戀》,在大馬、新加坡、台灣、香港及中國大陸等國家及地區,馬不停蹄地舉辦許多活動、簽唱會、音樂會,正式宣佈今年回歸歌壇的他説,“我有很多東西要做,演唱會得要挪到明年。”

然而,這次智成似乎豁出去了,《暗戀》連帶的出櫃話題,佔據了大馬各家媒體的頭條新聞,更放大他赤裸上身從後環抱着他 ‘暗戀’ 的男生,俘虜了所有人的眼睛,大家都‘哇噢,你眞的可以豁出去!’,智成不在乎地説,“爲什么不可以?我在里面只是演戲而已。”

《暗戀》叙述觸碰不到的愛情、男生暗戀男生不能説出口的那種情愫,在朋友及愛情之間徘徊,更畏懼一旦將感覺表白了,會破壞好不容易維持的一切,“同志有爸媽兄弟姐妹,他們在家里有那么難熬的時段,要確定自己是怎樣,如果他們確定自己是個同志而要過同志的生活已是個很大的勇氣,要給他們很大的掌聲。” 説罷,他拍手,爲同志們要接受自己成爲同志的艱辛階段鼓掌。

‘每個人心中都有座斷背山’ 是李安導演説的,不過智成認爲自己沒李安那么偉大,“如果我能夠幫到同志説一些話,幫他們描素一下對感情的細膩度,這樣我就很開心了,因爲我做專輯就是想在不同的愛情角度里抓到一些重點,這也是我做專輯最主要的目的。”

“我有眨眼睛是不是?” 突然間,在筆者思索及消化他話中隱藏的訊息當兒,他冷不防地抛出這句話。頓了頓,才知道原來他要表示,他那堂皇的説辭,其實是眞心的。

其實,智成透露他在發育時期,在還沒完全清楚分辨性別時,大概是13歲,曾和一位成績很好的朋友玩在一塊,似乎有些 ‘分不清界線’,他説,和他在一起會很開心,會想念他,會想想今天會和他説什么。不過他自己也很矛盾,“朋友就是朋友,別跨過那個界線,因爲你不知道會更靠近,還是更遙遠的距離。”那么你跨過那個界線了嗎?“當然沒有!”

那時候的智成當然沒跨過那道界線,因爲他12歲暗戀一個女孩,2年後終把對方追到了手,把初戀定格在14歲。

不能介意被說成 Gay

張智成目前單身,而且還被人追求,因爲每天要工作10多個小時的關係他反而沒有精神追求別人。

原來,從去年聖誕節結束了幾個月戀情過後,一直到現在感情上還是一直懸空。7個月多的感情空窗期中,其實智成身邊一直以來都有人對他示好,他不違言在臺灣有男同志追求,也沒計算自己的 ‘行情’ 到底吸引了多少個同志追求,“很多東西你也不想去肯定他到底是不是,拆穿了就不好,爲什么要拆穿?可以繼續當好朋友,拆穿了連朋友都可能沒得做了。拆穿了會尷尬,也不會 Handle,干嘛要把自己推入火坑?”

因爲是藝人的關係,所以身邊不乏同志朋友,他接受別人對他的示好,並把他們當 ‘好朋友’,“有人喜歡你是好事來的,” 並認爲人與人之間除了談感情,還有很多東西可以做,比如一起打球、玩 PS3……,“如果把2個人之間的交往局限在感情而已,似乎不太好玩,太無聊了,事情有很多可能性啊!”

那你會不會介意人家寫你是不是 Gay? “ 我沒辦法介意的,如果我要去介意會很辛苦。” 智成在 Care 與不 Care 當中,選擇了不 Care,至少讓自己不那么辛苦,“就算媒體寫了一些東西,他們的立場也並不代表所有人。”

那么你會去澄清是不是同志這件事?“我爲什么要爲了一個人寫的東西去澄清?別人影響不了我。” 他說得有些憤慨,暗指近來網路上有人重傷他的事件,“ 這 MV 是我——張智成拍的,有 Guts(勇氣)的話就把你的名字、姓名、住址報上來,別躱在角落做這些東西。”

“ 其實,如果你懂得尊重別人的話,你就不會這樣説,你會想這樣的話會不會Hurt到人家,今天你是 Nobody,可是你這樣去傷害一個人對你有好處嗎?” 他望瞭望瘦瘦的筆者,話鋒一轉把筆者當話題,“就像你現在是排骨仙,如果我把你說成是胖子,你會不會很 Hurt?如果你是,你會更 Hurt 哦!” 有趣的比喩,大致上表示,如果他是直的,別人把他說成‘攣’的,這樣會不會很 Hurt?如果他是 ‘攣’ 的,會不會更 Hurt?

好了,筆者承認自己很瘦,被他這樣形容會覺得有些 Hurt。智成把話題扯得太遠了!言歸正傳,如果全世界都認爲你是 Gay 呢?他恢復嬉皮笑臉說,“那么就等大家都以爲的那個時候再算吧!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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